(一)制服按产业分类不同可分为:第一、第二及第三产业用制服三大类。第一产业制服按其行业分类又可分为:农业、林业、畜牧业、渔业、狩猎及矿业等制服;第二产业制服按其行业分类也可分为:制造业、土木建筑业等职业服;第三产业是除了以上第一、二产业之外的其它所有产业部门,此类职业服可分为公用事业(供电、煤气供应、运输及邮电)制服;金融保险业(银行、信托股票及保险业等)制服;机器维修业(汽车修理、停车场及其它修理业等)制服;服务性行业(饮食、旅馆、理发、美容及娱乐场等)制服;文教、卫生、科研事业(学校、航空机构、图书馆及医疗等)制服;自由职业(法律、会计、新闻、企业情报、广告、建筑服务及各种咨询机构等)制服等等。制服按产业结构不同进行分类时,还可根据具体行业特点进一步细分。如运输业制服,就可分汽车运输、船舶运输、航空运输及其它运输的不同制服。再进一步,如汽车运输制服还可分为司机、售票员、地勤人员制服等等。制服特有的一类是军装,这是一大类特殊制服,按其兵种大致可分为陆、海、空、武警及特种军部队的制服,亦可再进一步划分。
(二)制服按其所选用的材料不同可分为:纯纺织物,混纺织物、裘皮及其它材料制服。纯纺织物有天然纤维的棉、麻、毛、丝;化学纤维的粘胶、绦纶、锦纶、腈纶、氨纶、丙纶、氯纶、特氟纶等等。混纺织物是指以上各种材料中两种及其以上混和而纺织成的织物。裘皮制服分天然裘皮及人造裘皮两类,天然裘皮包括动物毛皮及皮革两类;人造裘皮包括长毛绒驼绒、植绒、人造革、合成革及其它化学革等;其它材料主要指各种木质、甲壳质、塑料、金属等等。
(三) 制服按气候不同可分为季节性、地域性、气象性三大类。季节性制服可分为冬、夏、春、秋制服;地域性制服可分为寒带、热带、温带制服;气象性制服又可分为防寒、避暑、挡风、遮雨、抗辐射等制服。
(四) 制服按其功能不同可分为防护,装身标识,系扎及卫生用制服和附属品。防护性制服包括耐气候、保护及特殊用制服。此外还有相应的附属品,如围巾、头巾、眼镜、防面具、耳套、手套和鞋靴;装身用制服可分为社交用、作业用、仪礼用等,相应则配有领带、领结、授带、钩和扣等;系扎用附属品有绳、带、腰带、皮带等;标识用附属品包括臂章、徽章、领章、胸章、标号和缎带等;卫生用有手帕、口罩、手套、护肩、护腰、护膝、护脚等。
(五) 制服按人体不同分为性别类、着装类和部位类服装。性别不同包括男装、女装及通用装;着装不同有外套、夹衣、内衣、上衣下装和连体装;部位不同又有首服、躯干服、手套、袖套等等。
(六) 制服按其款式结构不同可分为:贴身与宽松型、紧缚与开放型、前开、侧开、背开与套头型分离与连体型等等不同的职业服。
制服的分类方法还有其它分类法。如按覆盖状态分、按色彩及图案不同分、按制作方法分等等。总之。制服的分类必须立足职业特点来分。随着社会的不断发展,科学技术不断进步,新材料、新技术、新工艺的应用、行业分工的逐步细化、新行业的可能诞生,制服也会不断涌现出新的类别。
田世国
我们都说世上最伟大、最无私的爱是母爱,在颂扬母爱的诗句中,唐朝诗人孟郊的《游子吟》非常有名。其中的原因可能不仅是因为这首诗用非常朴素的语言把母爱表达得生动传神,淋漓尽致,而且它提出了一个非常耐人寻味的问题,“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最近,对这个已经被问了千百年的问题,一个儿子用行动做出了自己的回答。
田世国:这一天对我和全家来说是非常难受的,有一种天塌下来的感觉,无法想象我妈会得这种病。
施永仿(山东枣庄矿业集团公司中心医院医生):当时已经诊断为晚期尿毒症了。
听到母亲患病的消息,在广州做律师的田世国匆匆赶回了山东老家。
记者:当时你第一眼看到你母亲的时候,心里什么感觉?
田世国:真不想再想了。我现在想起来那一刻都受不了,真的,原来没病以前,回家归心似箭,坐飞机都嫌慢,这一次回来看我妈的病情,在飞机上想飞机慢一点,不要太早到家,怕看到那一刻。
田世国的父亲已经年近七旬,当时妹妹正处于临产期,所以田世国与弟弟毅然承担起了家庭的重任。他俩商量暂时先瞒着妹妹,同时也不能对母亲说实话。
田世国:我们子女对我妈太了解,到老了,不想给我们背上这个负担,她情愿放弃。所以我跟我弟弟讲,千万不要告诉她真实的情况。
在兄弟俩想方设法竭力对母亲编织谎言的时候,其实母亲对自己的病情已经一清二楚了。原来,邻居有一位老太太得的就是尿毒症,已经在透析了六年之后去世了。
田世国的母亲:隔门的邻居在一块几年了,在一块说这个事,知道这个病的重要性,严重性,我一看透析中心的诊断,完了,尿毒症 。为了别给儿女心里造成压力,再大的痛苦我自己受,表面上让他们看不出来,实际内心很痛苦。
就这样,母子之间互相欺骗着对方,互相安慰着对方。经过三十多个提心吊胆的日日夜夜,母亲终于度过了危险期。
第一个难关度过了,田世国的心却丝毫也没有放下来。由于肾功能衰竭,体内的水分排不出来,所以尿毒症患者几乎不能喝水。喝水就意味着生命的危险。
田世国:这个痛苦是常人无法想象的,馋的时候,黄瓜片切一片贴在嘴唇上,实在渴了,用矿泉水瓶的盖,倒一点点,润润嗓子。
田世国的弟弟:当时我问她,妈,您这病好了以后最想干的是什么,她说我最想喝稀饭。
为了维持生命,尿毒症患者必须定期做血液透析,田世国的母亲每周做两次,每次要五个小时。
田世国的弟弟:她的血管环境非常差,非常脆,整个胳膊都扎烂了。每次做完透析以后,针头的孔大概要压几个小时,正常的人就几分钟,她要几个小时。
田世国:人简直是没法看了,全身完全是乌黑色的皮肤,瘦的皮包骨。
母亲的痛苦,儿子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可是对母亲来说,最痛心的却不是这个,而是透析要花大笔的钱,一个月就要五千多。
田世国的母亲:这个病要花钱,不怕你挣钱多,有座金山也给花完了。我躺在那里就考虑了,我没有给孩子留下东西,这一生,反而有这个病连累孩子,花那么多钱。
由于心疼钱,有一次到了透析的时间,母亲坚持不肯去。
田世国的爸爸:10号那一天就不行了,她就憋得没气了。
田世国:憋的汗有绿豆那么大。你想想她长时间不喝水,还能憋出汗来,当时我们就打了120。
施永仿(山东枣庄矿业集团公司中心医院医生):因为他母亲当时已经不能睡倒了,透析时只能坐着透,所以他(田世国)坐在他妈妈的后面,给他妈妈当垫子,靠垫。
田世国:抢救了几个小时,天快亮的时候,心跳、血压才恢复正常。
田世国的爸爸:再晚十分钟她就完了,就抢救不过来了。
经过这次抢救,田世国和他的母亲分别暗暗地下定了自己的决心。
田世国的母亲:就是想了断,了断的时候想,要上楼上最高点,一下子就了断,别弄的腿断胳膊折的,给孩子造成麻烦。
田世国:我就决定开始起动第二步,给我妈换肾。
看出母亲心思的田世国一边加强看护,发动亲戚朋友来劝慰母亲,一边向医生咨询换肾的问题。没想到,他们的谈话却被母亲无意间听到了。
母亲:我说你想给妈换肾啊,他说我就是问问。我说你要给我换肾,我就跳楼自杀。那时候听人家说换一个肾得二、三十万。
打这以后,深知母亲脾气的田世国不敢再提换肾这两个字了,他开始转入秘密行动:查询资料,咨询专家,然而结果让他几乎感到了绝望。
田世国:我妈是O型血,O型血在我们国家非常难配,几乎是不可能的。我妈等不起,透析一天受一天罪,太受罪了。如果要她等半年、一年,连医生都没有把握,我妈能不能活到那一天。
怎么办?面对摆在面前的严峻的现实,田世国萌生了一个想法。
田世国:我当时就想把我的肾给她。
决定把自己的一个肾移植给母亲后,田世国首先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妻子。
记者:你第一个告诉的是太太,为什么?
田世国:这个不是说你家里买什么东西,干点什么事,她同意好,不同意可以商量。这个无法商量的。
田世国妻子:心理上已经接受了,但是没有立即表态,还在观望,观望这件事。希望我婆婆也能够平安好转,也不需要我老公去捐这个肾,存在这种侥幸心理吧。
田世国的弟弟:当时我就反对,他是我们家的顶梁柱,虽然说摘除一个肾从理论上说没什么问题,如果万一出问题,我们家怎么办?
田世国:他(弟弟)说你不能捐,一大家子都看着你呢,负担这么重,还是换他的。我妹妹打电话,她当时在电话里哭了。
就这样,瞒着年迈的父母,兄妹三人争着抢着都要把自己的一个肾移植给母亲。同时,他们共同设立了一个账户。
田世国:我们家所有的钱集中在一起,除了满足基本的生活需要之外,一切用在换肾上,专门给我妈开了一个账户。
记者:你的投入应该是最多的?
田世国:应该是这样的。但只要我妈活着,这就是我们赚钱的动力。
在兄妹三人想方设法凑手术费期间,经过大家的劝导,母亲也逐渐接受了换肾的想法。
9月22号,做好一切准备的田世国决定前往上海中山医院配型。
田世国的妻子:他从广州走的头一天晚上,我就说你去配,这是我唯一的一次口头上的承诺,就是我支持他。你就先去配吧,如果你配型不成功的话,那我就去配。一定要尽我们最大的能力,我们实在没办法那就没办法了,在我们能力范围之内我们就要去就她,救我婆婆。
田世国的妻子:等他走了,去上海以后,他那个房间窗户也关了,没有让任何一个人进去,保持他走时候的样子。按道理来说,那个时候应该洗床单,洗被罩,洗枕套,我都没洗,他的气味都残留在整个屋子里面。
得知哥哥要配型后,妹妹把自己的血样和母亲的血样一起送到了上海。
田世国妹妹:我说看看咱们兄妹俩谁的血型更接近妈不更好嘛,万一我的更接近妈呢,那妈就少受点罪啊。
田世国:下午五点多了,上海天气有点黑了,天色都黑色了,我到化验室问结果,化验室没告诉我,他就笑了,他说你去找朱教授。
朱同玉,上海中山医院教授,一直从事泌尿外科和肾脏移植的临床和研究工作。已经成功完成了数百例肾脏移植手术。
记者:在这几百例中间,子女给父母捐肾的原来有过吗?
朱同玉:没有,田世国是唯一的一例,是第一例。多数都是父母给子女肾脏。因为捐肾毕竟对他来说是一个比较重大的决定,我还是有一点点疑虑,到底捐不捐。
田世国:他就问了,多次问我们,你们一定要商量好了,这个不是儿戏。
朱同玉:他说他母亲养他这么大,应该享福的时候没有享到福反而生病了。他捐一个肾脏是应该的。他的态度非常坚决。
从上海回到山东,田世国告诉母亲,估计快要有肾源了。
田世国:当时我妈坐在沙发上,我在给她说的一瞬间,她那个眼神,一抬头看着你,那种对生命渴望的眼神,真的。谁都想不到,那种对生命渴求的眼神,我当时看到我妈的眼神。我在心里想,妈我一定要救你,一定要坚持住,就这几天了。
手术初步安排在9月30号进行。从27号,田世国就陪着母亲开始了连续三天的复杂的术前检查。
对这个特殊的病例,上海中山医院开通了一条绿色通道,全院医务人员都在帮着田世国维护这个美丽的谎言。
然而,检查中突然发现了问题。
朱同玉:拍胸片的时候,发现他妈妈肺上有个阴影,当时怀疑是肺癌,如果是肺癌那么手术就要停止了,不能做了。我们马上请到放射科的主任一起给他做CT,排除是肺肿瘤,说肺上有液体,这样就把他妈妈送出门去,刚刚出门,我们发现往下扫的时候,发现在她腹腔里边有一个肿块,并且不是一个,当时我们心一下子沉下来了。
进一步检查要做增强CT,这需要病人喝1000毫升的水。
田世国的母亲:喝的那个矿泉水,那个甜啊,倒一杯我喝一杯,就这么高一下子我都喝光了,我说这半年我就过了瘾了。
朱同玉:田世国眼泪刷拉刷拉就下来了。
田世国:我最后放心是在29号7点左右晚上,护士把手术单放在我床上的时候,我才放心。
记者:看到手术单的时候,你不害怕?
田世国:我不害怕,我当时没想到害怕,反而放心了,但是我虽然对自己的手术放心了,我对我妈的更是担心了,当时我跟我弟弟讲,我说12小时,千千万万不能离开妈一刻,千千万万盯死了,就在这一刻。
记者:那一夜晚你睡的好吗?
田世国:没睡,一夜没睡。
记者:都想些什么呢?
田世国:想我妈对我们的点点滴滴。我们家没有什么轰轰烈烈的,就是很普普通通的家庭母爱,普通的家庭,点点滴滴能想起来的都想了。以前我妈从来不看天气预报,在我没到广州以前,不看的,就喜欢看连续剧,说相声,我后来听我父亲讲,从我五年前离开家里,当天我妈就开始看天气预报,就等着看广州。
记者:看广州的天气预报。
田世国:对,从那以后再也没落过。
记者:你悬着那么久的心,什么时候终于完成落下了?
田世国:上手术室的护士差五分七点来接我的时候。
田世国:后来听朱医生说,我的肾给我妈装上不到一分钟就排出尿液了,很快,很开心。
田世国的母亲:我说(伤口)割一道口子,抓上一把辣椒面子,我都能承受得了,为什么?因为阳光再现了,我已经活过来了,有盼头了,有奔头了。
手术后的第二十二天,田世国就离开了家,他要去给一个新受理的案子进行辩护。
田世国:抓紧时间工作,多赚一点钱给我母亲,钱不能断的,因为她吃这种药,所以要多赚一点钱准备在那里,只能这样,必须这样。没有退路了。真的,我觉得我希望有尿毒症的(患者的)子女站出来,这没什么,看看母亲,想想为我们操劳一生,我觉得真值,太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