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市南川区兴隆镇金花村地块入列其中,并成为我市唯一入选的绿色富硒土地。
而这为南川唱响“富硒”品牌、打造康养胜地、建设大健康产业集聚区又增添了一个重量级砝码。
近年来,南川区立足于区位条件优越、生态环境优良、文旅资源优厚的“三优”禀赋,以及土壤富硒、水源富锶、空气富氧的“三富”资源,坚持生态优先、绿色发展,积极探索产业生态化、生态产业化的发展路径,努力打造全国知名四季康养胜地,加快建设全市大健康产业集聚区。
全区富硒、足硒土壤面积占98.85%
硒,是世界卫生组织和国际营养组织确认的人体必需营养元素,具有抗氧化衰老、提高人体免疫力、防癌等功能。中国营养学会报告显示,硒的成人推荐摄入量为每日50~250微克,而我国超过三分之二地区居民的硒摄入量低于最低推荐值。
近年来,南川区政府联合市规划和自然资源局共同组织实施了全区1:5万土地质量地质调查,发现南川全区富硒、足硒土壤面积占98.85%,土壤硒平均含量0.46毫克/公斤,超过国家富硒土壤标准。
其中,富硒土壤面积1353平方千米,平均含量0.753毫克/公斤,占全区总面积的52%,主要分布于南川区中部及金佛山以南地区;足硒土壤面积1219平方千米,平均含量0.275毫克/公斤,占全区总面积的46.85%,主要分布于南川区北部地区。
调查发现,南川区富硒土壤面积及土壤硒含量位居重庆市首位,在全国也具有独特优势,同时南川区富硒土地的成土母质主要由下三叠统、二叠系、志留系、奥陶系、寒武系含硒岩层风化,土壤硒元素来源稳定,有利于长期开发利用。
重庆有哪些规模较大、知名度比较高企业?我们以重庆上榜的中国企业500强为准,能够上榜中国企业500强的企业,规模也不算低了,也拥有一定的知名度。中国企业联合会、中国企业家协会发布2019年中国企业500强榜单,今年重庆有14家企业上榜,数量上仅次于北京、上海、深圳、广州和杭州,位居全国第六。
重庆的这14家企业分别是金科控股、龙湖地产、隆鑫控股、商社集团、能源集团、重庆建工、化医集团、农村商业银行、机电集团、太极集团、小康控股、力帆控股、轻纺集团和华宇集团,其中营收最高的是金科控股,其2018年营收为1238.28亿元,其次是龙湖地产,营收为1157.98亿元,这是重庆仅有的两家营收超过千亿的企业,其它企业的营收都低于600亿。
这15家企业从事不同的行业,比如金科控股主要从事投资管理咨询服务类的业务;龙湖地产是当地一家相当有知名度的房地产开发和运营商;隆鑫控股是一家以实业为主的企业,目前已经涉及到了工业、环保、金融等多个领域;重庆商社是当地和整个西部规模最大的贸易公司;小康控股主要是经营的各类汽车发动机和零部件等产品;重庆建工是一家专注于资产经营、资产管理等咨询服务的企业……
对于以上15家企业企业,大家又了解多少?
已明确!清淤为名、采砂为实、超量开采一律归为非法采矿罪
刑法第343条第1款对非法采矿罪的客观行为方式作出了明确规定,入罪前提必须是“未取得采矿许可证擅自采矿”。
为了统一法律适用,2016年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共同出台了《关于办理非法采矿、破坏性采矿刑事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下称《解释》),结合经济社会的发展变化情况,进一步明确了破坏矿产资源犯罪的有关法律适用问题。
《解释》第2条明确规定具有下列情形之一的,应当认定为刑法第343条第1款规定的“未取得采矿许可证”:
(一)无许可证的;
(二)许可证被注销、吊销、撤销的;
(三)超越许可证规定的矿区范围或者开采范围的;
(四)超出许可证规定的矿种的(共生、伴生矿种除外);
(五)其他未取得许可证的情形。
“其他未取得许可证的情形”是泛指前述四种客观表现以外的其他进行开采矿产资源应当具备采矿许可证的情形,属于认定有无取得采矿许可证的兜底条款。
问题:“其他未取得许可证的情形”的理解与判定
“其他未取得许可证的情形”,本质是无许可证进行开采。
在司法实践中出现了各种不同类型的“其他未取得许可证的情形”,在实践中如何正确把握存在较大争议,这里试举几例,简要说明:
(一)超量开采。采砂许可证一般涉及到采砂范围、采砂船等内容,在实践中存在更换采砂许可证规定的采砂船只,使用更大功率的采砂船等方式进行超量开采的案例,虽然该行为表面上具有采砂许可证,但实际上违反了许可证限定的开采方式、特定开采工具,其实质是超越了许可证批准的开采量,需要取得新的行政许可,因此,该情形应当认定为未取得许可证的情形。
(二)超期限开采。有的矿山企业依法申请并取得了相应的采矿许可证,但其在采矿许可证的有效开采期限届满后,未向有关主管部门申请许可证延期或重新申请许可证,却继续开采矿产资源。该种情形下,由于采矿许可证已经规定了采矿期限,如果期限届满,那么采矿许可证的效力也应当随之自动失效,故超许可证期限继续开采,应当认定为未取得许可证的情形。
(三)采矿许可证被依法暂扣期间擅自开采。2007年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联合发布的《关于办理危害矿山生产安全刑事案件具体应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第8条第1款规定,在采矿许可证被依法暂扣期间擅自开采的,视为刑法第343条第1款规定的“未取得采矿许可证擅自采矿”。但是《解释》未将上述规定吸收为未取得采矿许可证的情形。
从法理层面分析,有观点认为,采矿许可证被暂扣的情形,不同于行为人自始未取得采矿许可证的情形,行为人实际上属于采矿权人,此种情形下不宜将开采矿产资源的行为认定为未取得采矿许可证。对此,笔者认为,暂扣采矿许可证与未取得、吊销、注销采矿许可证等情况存在较大的差别,如果将因程序性瑕疵导致的暂扣许可证纳入“未取得采矿许可证”的情形,失之过严,有违刑法的谦抑性。但实践中,一些矿山企业在被责令停产停业期间仍然擅自采矿的,往往成为引发矿难的重大隐患。考虑到矿山安全生产的需要,对于“因存在重大安全隐患而被暂扣许可证期间开采矿产资源的”情形,应当认定为未取得许可证的情形。
(四)非法转让采矿许可证。采矿许可证的转让必须经过相关主管部门的批准。从司法实践来看,对未经批准非法转让采矿许可证的情形存在这样一种观点,即从规范的保护目的而言,非法采矿罪保护的是矿产资源,尽管非法转让采矿许可证不符合正当的转让程序,但其本质上仍然是持证进行开采,具有相应行政许可的资格,并未对国家矿产资源造成实质性侵害,与《解释》第2条前述四项的无采矿许可或超越许可证范围、矿种等情况存在质的差异,针对非法转让采矿许可证中的程序违法情况,不宜纳入非法采矿罪的刑事打击范畴。
笔者认为,根据矿产资源法第42条第2款规定,将探矿权、采矿权倒卖牟利的,应当吊销勘查许可证、采矿许可证,没收违法所得,处以罚款。因此,对于非法转让采矿权的,可以吊销采矿许可证,进而可认定为《解释》第2条第2项规定的情形。
(五)掩饰开采。实践中,有的河道疏浚企业存在以合法形式掩盖非法采砂的情形。在该种情形中,河道疏浚企业通过政府相关主管部门批准,获得对辖区河道进行排危、清淤等事项的行政许可,但是企业却借用排危、清淤的合法名义,实际上从事对清淤河道采砂的活动。虽然河道疏浚企业具有排危、清淤等行政许可,但是该许可的内容并不包括对河道进行采矿的行政许可,其本质仍然是一种无采矿许可证采矿的行为,这类采矿宜认定为未取得许可证的情形。